二、我和上海博物馆凌利中等人在《功甫帖》鉴定上的主要分岐:《功甫帖》究竟是否清代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凌利中等人认为是,我认为不是。正因为如此,我建议刘益谦先生在龙美术馆西岸馆开馆一段时间以后,做如下五件事:
(1)把《功甫帖》送到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请专家对《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进行目鉴。
(2)把《功甫帖》借给上海博物馆一个星期,请上博书画研究部的专家对《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进行目鉴。
(3)以每处一个星期的时间借给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故宫博物院、南京博物院、辽宁博物馆和首都博物馆,请五馆的书画研究人员对《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进行目鉴。
(4)邀请行内专家和藏家到龙美术馆对《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进行目鉴。
(5)邀请台湾“故宫博物院”和世界著名博物馆的中国古代书画有关研究人员来龙美术馆做短期访问,对《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进行目鉴。
回到专业领域,相信大家的良知和专业水平,用点时间,有点耐心,化大气力来解决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我只是希望把《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这场争纷得到解决,决不让它成为一个历史疑案。我相信这对中国古代书画鉴定史将会很有意义。我认为近期大家都不要偏离这个方向。
三、《功甫帖》是否为道光四年以后的双勾廓填本之我见:辨析是否双勾廓填,这在书画鉴定中属於不难解决的问题,不需要什么高深学问,更不需要写一万多字的文章来故弄玄虚。双勾廓填,我相信在博物馆和行里至少有一万人可以看。因为,将其放在太阳光底下照,或者用高倍放大镜看,就可以解决。现在很多藏家和行家都配备了一百倍到六百倍的便携式电子放大镜,解决过很多双勾填墨的问题。以前和徐先生、启先生看双勾廓填,都是在太阳光底下照。最近,上海博物馆公布了许汉卿先生寄存以及入藏上海博物馆中均无《功甫帖》的证据。我想在这里再次问一下钟银兰先生,您究竟有没有见过《功甫帖》原作?如果见过,请您告诉大家,您在哪里见过?如果没有见过,用行话来说,《功甫帖》没有上过手。没有上过手,您怎么知道是双勾廓填?您怎么知道印泥材质?您怎么知道多方藏印是同一种颜色?您和凌利中先生共发了两篇关于《功甫帖》的长文,这显然违反了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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